簌簌疏林,木叶尽*;雁鸿高鸣,芦岛沙汀。大雪过后,天寒多雨,天地间有肃穆之气,唯愿窝一茶室,燃香听琴,生起炉火烹老茶,或观墙上之画,或阅案头之卷。
梦觉茶香熟
此时幽趣未易人言
“山堂夜坐,汲泉烹茗,至水火相战,俨听松涛,倾泻入杯,云光潋滟,此时幽趣,未易与俗人言者。”明代文人罗廪在《茶解》中如是云。
啜茗的逸趣在于内心对大自然一草一木、一石一泉的关照,随着或清冽或甘醇的茶汤,浮华三千皆散去,皎月的清辉之下,悠扬的笛声伴着落花飞舞。
饮茶的每一寸光阴中,皆为精神上的一段云游。哪怕身在斗室之中,都似徘徊于野泉潺湲间,游鱼自在,桃李贞静悄放,日光潋滟下的茶山一片葱茏,绿芽梢头泛着点点的光泽。
我们享受于这份清寂清凉、怡然自得,无论是独坐林间,还是知己二三,不被喧嚣所侵扰的安宁就如庄周梦蝶般,忘我逍遥。
而设计一座茶寮、一角茶室、布置茶席都成了日常所热衷的事,一器一花,其实都是表达思想的媒介,不仅有趣,而且充满了无限可能性。
野鹤一声风满林
浇花种竹,听琴玩鹤
仙鹤杯釉下五彩品茗杯茶事中自然离不开厚德载物的“器”,茶圣陆羽曾提到茶有九难:“一曰造,二曰别,三曰器,四曰火,五曰水,六曰炙,七曰末,八曰煮,九曰饮。”
器具罗列第三,可见其重要性。对于文人高士而言,茶器讲求的是文雅精巧、精工细作、立意之高、形制之雅、材质之美…
品茗杯,是茶事中接触最密切,摩挲最多的一种器物,无论是自斟独饮,或素友相聚,器的选择都直接传递了主人的审美格调。
对此茶杯,忽忆前人诗句“湘帘半卷云当户,野鹤一声风满林”。素来喜鹤,黑白之间,禅意仙意顿现。鹤的姿态极其娴雅、飘逸、秀美,不染丝毫尘俗。
伴鹤,是一种归隐之趣。
是西湖风月清和,是水边疏影梅花香,
至今仍忆林和靖。
见鹤,则是一种祥瑞之兆。
是当年宋徽宗对国运昌盛的一片期许。
对于古时文人而言,“益友清谈,小酌半醺,浇花种竹,听琴玩鹤,焚香煎茶”乃生活常态,对当今的我们而言,养鹤似乎有些遥远,但那种超脱隐逸的心境却永存。
一个闲人天地间
乘物游心,超然自适
“与物有宜”,
是中国美学的重要观点之一。
通过案头的瓷器,或书桌上的一方砚,
几枚古玉,可以通往向往的朝代。
此仙鹤杯,属于釉下五彩瓷。
五彩瓷,素以“白如玉、明如镜、
薄如纸、声如磬”著称于世。
讲究淡雅用色,采用双勾分水的独特技法,
使得瓷面水灵通透,神韵皆备,清新典丽。
仔细端详这一组仙鹤,
或回首,或向天,或展翅,或翱翔……
姿态各异,妙在古风,翩然物外。
苏轼《书朱象先画后》
曰:“文以达吾心,画以适吾意而已。”
瓷器亦是画家作画的媒介,如一张宣纸。
提笔落墨,画的是自己的精神世界。
怡神于花鸟虫鱼之丽,游情于山林水石之幽,
这一份空灵明净,也可传达给他人。
云水中载酒,松篁里煎茶;
山林下著书,花鸟间得句。
寄情于物,闲适高雅;
风流自喜,洒脱自如。
恰是“红泥小火炉”的时节,
南天竹结满了鲜红可爱的小果子,
佛手、腊梅将出现在茶席之上。
闻着茶香,待一场轻盈的素雪落下。
对一群鹤,茫茫芦苇,
虽置斗室,却可乘物游心,
仿佛进入《诗经》的世界——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……
鹤鸣鹤鸣于九皋,声闻于天……
微木出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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